【开久组】那些年不值得纪念的小事 (二)

所有划线均为自己皮一下,祝大家大年初二快乐)


5、生病时的照顾


要说呢,混不良少年得身体好,甭说HP够不够厚,CE够不够高,你的恢复力一定得强,今天挨完揍,明天就能策马扬鞭。


智司和相良身为曾经不良少年中的佼佼者,自然是骨骼清奇,身体倍棒,吃嘛嘛香。俩二十好几,快三十的人了,别说感冒发烧肠胃炎了,一年到头喷嚏都没打过几个。


这些年,智司从底层,一点一点干起,逐渐从一个搬砖的熬成工头,当上工头后又过了几年,慢慢地,老板有意推他转向内部发展。随着社会发展的大潮,智司也觉得吃劳力不行,打算自考个工程证,转换成一个专业型技术人才,于是他买来相关书籍,苦哈哈的开始一点一点啃,白天正常上工,晚上点灯熬油。


相良熬夜熬惯了,看电视也没声,有时智司啃着啃着太困睡着了,睁开眼睛发现相良还在看剧。喝掉胳膊边冒着热气的牛奶,智司暗暗腹诽,也不知道电视上那些有什么好看的。偶尔相良扭过头来嘲笑说,年轻就学不会,现在来做无用功,智司也不理他,打个哈欠继续学。


功夫不负苦心人,按相良的说法,铁树居然还能开花,智司那榆木脑袋居然就这么考了下来。


“你这么开心干嘛。”


“终于有钱花了。”


“之前短你的了?”


“嘿,别生气嘛,我就知道以你的智商一定能考下来。走吧,出去吃,我请客。”


智司看着他乐颠颠那样,恨不得把证书摔他脸上。


这下在智司二十七岁那年,他终于由室外转进了室内,有了一张自己的办公桌。


这些年相良也没闲着,在铺内帮工帮了几年后,他寻思着打算开个小吃铺子。“店咱们合伙开,挂你名下,你啥也不用管,出点钱,其余的我来。”相良将智司在工地打工省下来的“老婆本”忽悠到手后,一通忙活,店也终于在他们二十八岁时马马虎虎的开了起来,智司是店主,挂名的,相良实际操刀。开张那天,相良站在店门口,看着牌子心想,老子跟你这么多年终于也到手了个店,不亏。之前由于进货,走街串巷,三教九流,地界混的门清,加上相良头脑活氛,小吃做的自有的一套,一来二去的,口碑有了,生意慢慢也就有了起色。


眼瞅着快迈过三十这道坎,结果这天,在工作的劳碌、生活的压榨再加上他那强无敌的责任感和上进心的鞭挞下,智司病倒了。


其实说白了,就是他亚健康状态太久,身体抵抗力降低,穿衣服不注意,冻感冒了。


这感冒啊其实也算不上啥大病,但是对于没生过病的人来说,感冒也如山倒,摧枯拉朽的疲劳感席卷了智司全身。


第二天,相良看着卧床不起的智司倒也没笑话他。将做好的饭放在床头,给智司盖好被子,请好假,他就去店里了。


这两天店里的事忙,相良回来时已经很晚了,智司窝在被窝里还在睡,被使过的纸团扔了满地,而床边的饭并没有动。相良将地上垃圾清理干净,把剩饭倒掉,然后脱了衣服,蹑手蹑脚的钻进了被子。


智司的烧还没有退,睡梦之中感觉另一个人的偏凉皮肤慢慢贴上了上来,他下意识地朝自己这边挪了一下。


相良以为硌到了他,换了个姿势伸出了双手又慢慢贴了上去。


这一次智司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瘦削的怀抱,燥热皮肤被偏凉的胸膛熨帖着,很舒服。


“辛苦了……”,智司听着背后的人这么说着,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。




第三天早上,智司感觉自己好点了。


相良起床整理完后将智司叫起,然后拿着热毛巾给他擦了遍脸。


“清醒一下”,相良把饭端到了床前,“吃一口吧。”


“嗯”,智司带着鼻音回了他一下,然后将头扭到了一边,哑着嗓子说,“我感冒了,你离我远点。”


结果这混蛋将饭放到一边,开始故意往上凑活,看着智司皱起的眉头,相良乐了,“嘿,智司,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弱鸡啊,风一吹,就感冒,即使唾液交流,老子也没事”,说着就去拿智司用过的杯子。


“咳......咳……”智司一急,要去拦。


相良把纸给他递了过去,“你以为我真要用你使过的杯子啊,老子可没那么傻”,边说边拿着杯子往外走,“给你接杯热水,记得把药吃了。”




中午......


“木村,我下午不在,店里你给我照顾好”,相良把衣服换下,向外面走去。


“哎,老板,你上哪去啊”,木村急匆匆追了出来,“客人太多,忙不过来啊。”


“忙不过来的话,下午就先把店关了吧”,相良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。


嗜钱如命的老板居然在营业额暴增的节骨眼上,关半天店,木村看着他的背影,觉得天塌了。





“咔哒”,智司听见开门声愣了一下。他们俩中午一般都不会回家,尤其是两人这段时间都忙,晚上回来的时间几乎都不确定。


相良回到家也没理他,直接进厨房做饭去了。


“出来吧。”


吃完饭,智司把屋子收拾了一下,然后走到了沙发边。


“下午不去?”智司问。


“嗯”,相良回了他一句,“碗刷了吗?”


“刷了”,智司说,“店里咋办?”


“木村看着呢”,相良说,“药吃了吗?”


“吃了。”


“中午没打算吃饭吧。”


“……你就为这个回来的?”


“洗澡水给你烧好了”相良也没嫌弃智司连续三天不洗脸不刮胡子还没换内衣,往他身边靠了靠,

“算了,你待会再去洗吧。”


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这个人的脸上,智司觉得挺好。




番外


晚上,“运动”完后,两个人瘫在床上……


智司截住了黑暗中向他抬起的手,“已经好了”,说着他反手捂上了相良的眼睛,“睡吧,明天早上我叫你。”





第四天早上,


......一下,两下......三下,没踹到人,智司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,嗯?人呢?嗷,已经起了,今天星期一啊,今天星期一!没假了!!


相良猛,这货居然知道是星期一还没叫我,智司顾不上自己背部的抽痛,薅起衣服,抹了把脸,就往外冲。


店里的相良正在呲牙咧嘴地揉着腰,叫你昨天晚上折腾我,嘿嘿嘿,坐等迟到吧。






6、醉酒(两千年左右吧)


雨是说下就下啊,上午还好好的,下午就下起来啦。每次都各打各的,结果今天相良拿了,智司忘拿。


“两个大男人撑一把伞很别扭啊”,相良说。


“奥。”


相良看着智司淋湿的大半边肩膀,“所以说,下次记得带伞啊。”


雨下的不小,一时半会也停不了。


“算了算了,先找个地方避避吧”,相良拉着智司进了酒馆。


“呦,相良君和片桐君”,智司的同事A、B、C,也在。


智司相良出双入对多年,十几年下来彼此间朋友相互间都很熟悉,相良能混,往往智司的同事跟智司还没说过几次话呢,反倒已经跟相良聊得热火朝天了。


“啊,是你们呀”,相良跟他们打声招呼。


“啊”,智司也打了声招呼。


同事们招呼他们过去一起坐了,


“老板,一瓶烧酒,两份辛拉面,一份章鱼烧,再拿两条干毛巾”。


相良冲老板要来了干毛巾,随手给智司擦起了衣服。


“相良君跟片桐君的关系真好呢”,小A笑眯眯的说,边说边给两人把酒倒上。


“啊,还可以吧”,相良说,


“还行”,智司说。


屋子里慢慢暖和起来


“一开始看片桐君很面生呢”,B说。


“是后来搬过来的吧”,C说。


“我们是从千叶来的”,智司说。


“我都忘了第一次见到片桐君的样子,就感觉果然不像本地人呢”,A说。


“从见到你们开始就一直是两个人呢”,B说。


“认识时间很久了吧”,A说。


“老子国中时就认识他了”,相良说。


“哎~到现在得二十多年了”A说。


“sugoi”,B跟C一起惊叹起来。


酒至微醺,热气蒸腾,身体完全放松下来,言语间话题越来越跑。


“哎,话说,两位到现在还是单身吧”,小C勾着相良的脖子,“片桐君喝啊。”


小B瞪着眼睛说,“不会吧,我记得片桐君跟相良君同年,今年都三十二了吧。”


“B孩子都四五岁了,”A拍着大腿说,“得抓紧啊,要不我让穗子给你们介绍几个?”


相良拍掉小C的手,把智司的酒杯给抢过来喝了说,“哪那么多钱啊?每天整的钱都不够我花的,住都拼着住呢。”


B转头朝智司说:“你们现在还住一起呢?”,边说边给智司倒酒,相良又给抢过来喝了。


智司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

B一拍大腿:“这就是了,就是因为你们一直住一起,才没有女孩子看得上呢,俩大老爷们天天对着越过越糙。”


A给了B一暴栗,说:“说啥呢,片桐哥跟相良哥一表人才,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,”


B又一拍大腿,“嗨,你看我这嘴,失言失言,自罚一杯,”


智司看了看B的手,没说啥,拍人都拍错了,还不知道,这货是喝多了吧。


相良挎过B的脖子,捣着B的脑袋,说“我和你喝就够了,嘁,他那个傻东西,没说错他,倒是老子,你得跟老子大大的道歉啊。”


“哇,相良君你手劲够大的啊”,B说,“片桐君都没怎么喝啊。”


“那傻大个喝,浪费”,相良又一把把酒壶捞了过来。


A说:“喂喂~跑题了,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可不行啊”


相良说:“都说了吧,就是找不起啊。”


A、B、C三人,七嘴八舌说开了,一个采货员,还有一家店,一个土建工程师,你们还找不起,我们老婆都是假的吧。


相良往嘴里塞了个丸子嘟囔道:“我得攒钱给我以后的对象买辆车。”


一直默不开口的智司突然开口:“你对象多远啊,需要你买辆车。”


相良说:“毕竟一天天走挺麻烦的,并且去哪也不方便。”


智司斜了他一眼说:“你买车就是为了显摆显摆吧。”


那三人终于说完了,突然C肘了肘A,说:“别藏着掖着了,拿出来吧。”


“嘿,你不说我都忘了”,说着,A从桌底拿出个布包,“这可是个好东西,我乡下的的老妈自己酿的,今天刚托人给我带过来,就是容易上头。”


“来吧,相良大人~”C吹了个口哨


“嘿,大爷没在怕的。”


“……”这家伙不会喝多了吧,智司心想。


“智司一起啊”,B开始嘴瓢。


“智司是你叫的吗”,相良白了他一眼,“自罚吧。”


“哎~”


……



“嘿嘿嘿,这么晚,小心你家老婆回去不让你上床。”


“所以说还是单身好啊。”


“嘿~相良君,智司君,咱们不顺路哎,我们走了,嘿嘿嘿,有空还一起啊。”


几个人从酒馆出来,月满中天,雨早就不下了,智司扛着喝的晃晃悠悠的相良往家走。


“喂喂,你今天喝的有点多啊。”智司拍拍相良的脸。


“……啊……还行啊,”相良断断续续的说,“智司啊……A老妈酿的酒......还真是不错……你也应该尝尝……”


“不是都被你抢了喝了吗。”


“哎。”


“车……”智司还没说完就被相良打断了,


“真不愧是智司啊,懂我”,相良拍着智司的肩膀,“不说这个了……你办公室的人都注意着点”。


“嗯?你到底喝没喝多啊?”


相良没理他继续说:“别看面上都挺好。”


“嗯,这不还有你呢吗”


“没事,有老子,哈哈哈,对啊,老子养你。”




隔天……




智司买了辆五十万日币的二手车。(如有bug请多包涵)




6.1小番外醉酒与晚归的电话


像这种一群人在喝酒,一般相良会给智司挡,按相良的话来说,他多了,智司可以把他扛回去,智司喝多了,他可扛不回去,不过也有例外。


这天智司少见的喝多,还是被别人扛回去的.......


按理来说智司每次回来晚了,都会提前跟相良说一声。当然相良一般都觉得智司事多,基本上应一声就给挂了,但是今天有点不太一样。几点了,这货居然还没回来,并且一个电话也没有,相良看看了墙上的表,有点焦躁。


“咚咚咚。”


“你这个……”相良起身跻拉着拖鞋,“嘭”的打开门刚要骂,扑面迎来的巨大酒气掀的相良一踉跄

,一个巨大的黑影向他倒去,“我艹。”


“你们喝了多少啊”,相良认得这两人是智司社里的后辈。


“嘿嘿,相良哥,片桐哥就交给你了。”


“片桐哥到家了,我们的任务就结束了。”


说完两人打完招呼,就要走。


艹,这喝醉的人真沉啊,相良勉力撑着烂醉如泥的智司。


“等等,没眼力见啊,你们把他灌成这样,死沉的,我可抬不动,你们把他弄屋里去。”相良没好气地说。


“hai hai。”两个后辈晕乎晕乎的才回过闷来。


亏我开门时还把鞋穿上了,结果醉的人事不省,相良看着两人醉汉搀着另一个醉汉走着罗圈步,恨不得一人踹他们一脚。


“相良哥再见”,看见相良要杀人的脸,两个后辈可能是在求生欲的驱使下灵光一闪,临走前,互相搀扶着晃晃悠悠地向相良鞠了一躬。




“嗯~”,有点晕,半夜醒来的智司,摸了摸自己后脑勺,把床头灯打开,发现相良没脱衣服直接睡去了,身上什么也没盖,而自己倒是穿的睡衣,盖的严严实实。


“咯吱~咯吱~”,居然还磨牙了,看来睡的很不舒服。


智司拍了拍相良,想把他拍醒。


相良醒了,皱着张脸,说,水在旁边,然后又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
“……”


智司慢慢把他衣服脱了,起身拿了床被子给相良盖好后,重新爬上床,关上灯,搂着他睡去了。




第二天早上起来,相良向智司施压,以后晚回来个电话,丝毫没有想起自己每次晚回从来都不会打电话。


“昨天忘了”,智司挠了挠头,“不过你下次晚回来也记得来个电话。”


“知道了。”相良咕噜一声,以后也就说一声了。


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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